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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浒传》英译研究中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评析及运用

来源:UC论文网2016-01-12 19:55

摘要:

摘 要 :本文对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在《水浒传》英译研究中的运用进行了评析,指出翻译研究不能用实践来适应理论,对本不存在女性主义意识的作品、译作和译者进行牵强附会。 关键

摘 要:本文对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在《水浒传》英译研究中的运用进行了评析,指出翻译研究不能用实践来适应理论,对本不存在女性主义意识的作品、译作和译者进行牵强附会。
关键词:女性主义翻译理论;水浒传;英译


1. 女性主义翻译理论概述
女性主义翻译理论是20世纪80年代翻译研究的最新发展与女性主义运动相结合的产物。在传统翻译研究中,性别因素向来是一个被忽视的因素。随着女性主义运动的兴起,人们开始关注性别因素在翻译中的影响。女性主义的核心内容最初是反抗男权压迫,后来拓展为反对一切文化霸权。女性主义翻译理论从性别研究的角度对翻译进行了理论探索,是女性主义在翻译研究方面的体现。女性主义者把人类的语言分为男性语言和女性语言,认为男性语言是人类社会的统治语言。女性主义翻译观从女性主义立场出发,其理论功用主要为女性服务,即在翻译中尽量“使女性在语言中显现,从而让世人看见和听见女人”[1]。女性主义翻译理论的首要目标是“以争取女性的尊严与平等为起点,不满于将译者、译本、以及女性不由分说地打入次一等级的观念,力求破除翻译研究和社会观念中带有严重的性别歧视的陈旧意识。”[2]
2. 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在《水浒传》英译研究中的运用及评析
在《水浒传》这部以男人及兄弟情义为主题的小说中,女性也不在少数,涉及当时社会中各个阶层、各个类型。既有作者赞赏的正面人物,如一百单八将中的三位女性,也有持批评态度的反面人物,如潘金莲、阎婆惜等。但总的来说,作者对女性是存有歧视态度的,这与作者所处的时代有关系,在那样一个以封建礼教的三从四德作为女性评判标准的男权社会,出现这种现象并不奇怪。但是在当今时代背景下,译文中这种对女性有意无意的贬低是否应该保留或者说译者究竟应该怎么处理呢?男性译者与女性译者在处理上有无区别呢?有学者对赛珍珠和沙博理的译文进行了比较分析,得出结论“赛珍珠在译文中强化了原作中有关女性品质、能力、地位等的表述,突出了女性的主动性和主体性,并通过‘增补’、‘劫持’等策略进一步扩展了原作的女性主义意图。”[3]笔者认为该作者的论述及结论有可取之处,但也有有失偏颇的地方。
总的来说,赛珍珠作为一名女性,比男性译者对原文中的女性给予了更多的同情,对于原文歧视贬低女性的词汇进行了处理。例如:西门庆也笑道:“…间壁的这个雌儿,是谁的老小?”这句中的“雌儿”是对年轻女性不礼貌的称呼。沙博理将其译为“pullet”,意为小母鸡,保留了原文对女性的戏谑不尊重。而赛珍珠将其翻译成“female”,虽然不完全忠实于原文,但体现了对女性的尊重。又如对潘金莲的介绍中有这样一句“…这婆娘诸般好,为头的爱偷汉子。”沙译为“…Golden Lotus was quite ready to take a lover.”,与原文一致。而赛译为“Ever since Wu The First married this woman there were some idle rakes in Ch’ing Ho who came to his house to make trouble.”这种改写体现了译者对潘的同情,而与事实也更为相符,因为潘金莲是因为得罪主人被嫁与武大郎,与西门庆的关系也确实有外因,换句话说,错并不在她一人。
但该作者的论述也有牵强附会的地方。首先,认为赛将《水浒传》英文译为“All Men Are Brothers”体现了她的女性主义思想,“一种平等自由的观念…水泊中人,不论男女,都是一家人,平等的思想。”[3]众所周知,梁山好汉中并非全是男性,而将女性也涵盖在“brothers”中是否就平等了呢?相反,这与女性主义者在翻译实践中极力提倡的“译者干预性的翻译实践,要求对翻译文本进行女性主义的创造”[4]是背道而驰的。女性主义翻译者倡导在译文中尽力凸显女性,而用“brothers”涵盖小说中所有的英雄豪杰是隐藏了女性英雄的。其次,对“这阎婆惜水也似后生”一句译文的分析有误。沙译为“Poxi was a chivalrous girl…”,赛译为“…this P’o Hsi was a woman as unstable as water…”。沙译中的“chivalrous”意为有骑士风度的,彬彬有礼的,是一个褒义词,而且在前文翻译“宋江是个好汉”一句中也用到了这个词:Song Jiang was a chivalrous man…这里沙博理之所以会用“chivalrous”来形容阎婆惜也许是对原文的误读,而赛译则把握了原意,所以并非如该作者所说“赛珍珠的翻译更能体现她对阎婆惜这一女性形象行为的理解和同情”。[3]最后,该作者说《水浒传》原作有“女性主义意图”太过主观。本文之前已经分析过,《水浒传》作者由于所处时代的局限,总体上对女性是歧视和贬低的,更不存在任何“女性主义意图”。
3. 结语
女性主义翻译理论传入我国以来对我国翻译研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从大量的研究论文中发现,我国大多数学者对该理论的接受和运用都是持批判态度的,避免了其理论本身为“实现其政治目的过于强调翻译中对语言的‘操纵’和译者的‘干预’”[5],在与实践结合的过程中主要从研究翻译女性作者的作品及译者的性别对原著把握的影响方面出发,从一个与以往不同的角度来研究翻译,这种努力对翻译和翻译研究的发展是有积极意义的。从译者性别角度对《水浒传》译本的分析具有积极意义,但需要有系统的研究,拿出更具说服力的论据,而不能用实践来适应理论,对本不存在女性主义意识的作品、译作和译者进行牵强附会。
参考文献:
[1]蒋骁华(2004).女性主义对翻译理论的影响。《中国翻译》,25(4),10-15.
[2]徐来(2004).在女性的名义下重写——女性主义翻译理论对译者主体性研究的意义.《中国翻译》,25(4),16-19.
[3]王婵(2012).从All Men Are Brothers看赛珍珠的女性主义意识.《琼州学院学报》,19(1),60-62.
[4]葛校琴(2003).女性主义翻译之本质.《外语研究》,6,35-38.
[5]杨柳(2007).中国语境下的女性主义翻译研究。《外语与外语教学》,6,6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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